穿书之淫僧攻略手册-第22章 晚间来我房里 new
yuzukitty
26 天前

三月十五,离花灯节还有四天。 易青谨听哥哥大人的教诲,一早就出了王府东逛西逛,饱了眼福,颇有一种异界任逍遥的感觉,最后去了书铺子,她要在知识的海洋里畅游。 昨日就觉得这书铺子环境不错,带着墨香,书铺掌事人亦博学,谈论事情十分有趣。 那掌柜对她也是热情的紧,期间还为易青斟了一杯茶水,有股子从未闻过的雅香。 临走又买了好几本书,加上今日也没有遇见奇葩,心里很是畅慰。 可哪有那么好的事儿—— 踏出书铺就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,“小仙女,我好想你!” 易青瞬间头皮发麻,怕什么来什么,扭头呵呵一笑,眼睛在说,我不认识你。 紫袍少年不管不顾,“小仙女,今日穿的也是紫衣呢”,顿了顿,“没有黄衣好看,不过少辛也十分欢喜!” 易青有点不解。 “小仙女和少辛的衣裳好像夫妻装呢。” 那点不解瞬间放大,易青笑的明媚动人,“少辛,这么乖,姐姐问你问题你都会回答的对吧?” 少辛有点慌,方才说什么了么? 不过比起小媳妇不待见自己,现在主动交谈,这美人计,他觉得跳进去也无妨,“小仙女说,少辛知道的都会告诉小仙女~” “少辛,我记得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吧?” “嗯!”抛开那遥远的一次,确实如此。 “昨日是第一次见面对吧?” “嗯!” “昨日我穿的是白衣对吧?” “嗯!” “那你是在何处见我着的黄衣?” “是在..”少辛差点脱口而出,什么都可以说,一些过去的有损体面的狼狈之事,他怕小媳妇知道后就不喜欢自己了。 易青只在青云客栈和青云连峦时,穿过黄罗衫,他只可能在这两个地方见过自己,那昨日的偶然,所谓的第一次碰面,必不是真正的第一次。 口上说他是蛇精病,但易青不会认为这样一位贵气非凡,眼神清澈的人会是蛇精病——他是在揣着糊涂耍流氓罢了。 “少辛,你到底是谁?” “少辛就是少辛啊!” “我可以不过问你的身份,你至少告诉我,接近我的目的!” “小仙女,不要这么凶,少辛没有目的,就是喜欢小仙女才…….” “别说了!”易青被气的头顶冒烟,这孩子能不能好好说话。 “姐姐问你最后一遍,少辛,你为什么要一直接近我?” 少辛现在真的慌了,怪自己话多惹祸,可他接近小仙女真的只是因为被她吸引啊,现在有口难辩。 于是,他打算自爆了。 “小仙女,少辛真的没有什么目的!” 易青无视他那要哭出来的可怜模样,转身就走,有些不明可以不在意,有些底线不能碰触。 “小仙女,我,知道那秃驴的事!你以后离他远点!” 易青蓦然止步,他说什么? “就是林家那个少爷的事,我告诉你这个,你相信我好不好?” 易青不信,定定的看着他。 “他脾气臭,平时也没什么人敢招惹他。” 易青觉得少辛在耍她,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?说重点好伐,“那你知道他来此地的目的?” “小仙女,你过来点,我告诉你!” 易青看他那个认真的样子,好像真有大料,没多想,走进了几步。 随着二人距离的缩减,这也是少辛第一次以这种状态靠小仙女如此之近,几步之遥里,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,少辛不自觉打量着自个儿的小仙女。 艳阳下,小脸透着薄粉,白皙的脖颈映着极细小的青色的血管,水紫罗裙包裹的,抹胸上绣的水莲撑得饱满欲放。 易青有点不耐烦,有什么倒是快说呀。 少辛视线停留在抹胸上妖艳欲放的水莲上,他想说小仙女好美,脱口而出的是—— “小仙女,你好突出啊!” 啊,什么,我怎么就好突出了??? 易青怀疑他在开车,但她没有证据。 正要质问,脑海里闪现一道冰冷的系统音,“请共生者勿偏离主线任务,请共生者远离炮灰,攻略对象情绪处于极度不稳定中。” 这都是什么?什么炮灰,什么攻略对象,林玄之情绪不稳定? 没看到他啊。 易青恍然回头,身子好像被什么冷冰冰的东西给冻住,四肢刺痛,关节酸软,挣脱不得,最后极力偏过头—— 易青笑不出来了,不远处,林玄之的白袈裟很是刺眼,他怎出现的如此突然,走路没声音的么? “啊,哥哥!好……..巧…………” 气氛一时诡异的降到冰点,易青觉得有必要缓和一下气氛,“哥哥,我出来挑书,结识了一位朋友,他……” 易青想把少辛推出来,可身后少辛人呢?! 怎么自己认识的人都会凭空消失?喂,少年,林玄之的事你还没说呢?! 易青心虚了,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的,不知道自己和少辛的对话,他听进去了多少,自己方才可是明晃晃窥视他的秘密。 林玄之面无表情,看不出来一丁点情绪失控的样子,易青一时拿不准,该如何是好。 尴尬,沉默地对视着,易青迫于对方强大的气场,身子都微不可见的颤动。 良久,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易青见他嘴角好似牵动了一下,清冷的皮子逸出一丝邪气。 这下易青相信系统所言不假了,淫僧怕是真的情绪失控了。 可关键自己什么也没做啊。 “你想知道我为何来此?”林玄之向前,修长的手指缠绕起易青的一缕青丝。 忽然的靠近让易青脊背生寒,全身关节莫名地巨痛起来,如刀削斧凿,额间沁出星子冷汗。 “晚间来我房里,告诉你,好不好?”林玄之清凉的语气带着一丝蛊惑,退后,松开了那缕青丝。 易青如蒙大赦,根本不知道他说了什么,只麻木地重重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