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果熟透时——血缘之下-第45章 火上浇油 new
裸妹的日常
23 天前

医院消毒水的气味依旧刺鼻,陈默坐在诊室的蓝色帘子后,任由医生用专业剪刀剪开坚硬的石膏。 随着“咔嚓”一声脆响,禁锢右臂一周的白色外壳终于脱落,露出略显苍白的皮肤。 医生手指按压检查时留下的淡红色指印,关节活动时发出的轻微“咔哒”声。 “骨头愈合得不错。”医生推了推眼镜,手里的绷带像灵巧的白蛇缠绕上来,“但还是要固定两周,避免二次损伤。” 陈默低头看着重新被吊在胸前的右臂,绷带在颈后系了个结实的结。比起笨重的石膏,现在这样至少能让手指稍微活动。 走在医院长廊时,少年摩挲着刚刚解放的指尖,脑海里闪过许多不可告人的画面——母亲清晨的唇舌侍奉,妹妹深夜溜进被窝的柔软躯体。 虽然始终没能真正突破最后防线,但那些旖旎的触碰、湿热的吐息,早把禁断的种子深埋进血脉,彻底占有她们只是时间问题。 “不急…”少年用舌尖轻抵上颚,眼底闪过一丝势在必得的光芒。 温水煮青蛙的戏码正合他意,看着最亲近的两个女人在欲望与伦理间挣扎的模样,反倒比直接得手更令人兴奋。 推开家门时,夕阳正透过客厅的纱帘在地板上铺开金色网格。 厨房传来炒菜的声响,妹妹的书包随意丢在玄关——平凡得令人心安的日常场景,却藏着只有他们三人知晓的秘密。 “拆完石膏了?”林夏从厨房探出头,围裙带子在腰后勒出诱人的凹陷。她目光扫过儿子挂在胸前的绷带,不自觉地咬了咬下唇。 陈默故意晃了晃右手:“医生说可以轻微活动了。”他特意加重了“活动”二字的发音,果然看到母亲耳尖泛起薄红。 “哥哥明天要去学校了吗?” 陈雨的声音在餐桌上清脆地响起,她托着腮帮子,筷子尖无意识地戳着碗里的米饭。 少女的目光从哥哥吊在胸前的绷带,缓缓滑到他咀嚼时滚动的喉结。 窗外光秃的梧桐枝桠在寒风中轻颤,暖气片发出细微的“咔哒”声,蒸腾的热气模糊了部分窗玻璃。 “嗯。”陈默用恢复了些许灵活度的右手握着筷子,夹起一块冒着热气的红烧肉,“虽然体育课不能上,但文化课还是得补上进度的。” 肉块在齿间溢出酱汁,他说话时呵出的白气与汤雾交融。陈雨的脚在桌下不安分地动着,棉袜边缘蹭过哥哥的小腿肚。 …… 晨风卷着枯叶刮过小区路面,陈默站在王志翔家楼下,呵出的白气在空气中凝成短暂的白雾。 他掏出手机又确认了一眼昨晚发的消息——“明早七点半,你家楼下等”。 “志翔!快起床!!!” 陈默的喊声惊飞了电线上的麻雀。二楼窗户紧闭,窗帘纹丝不动,显然他最好的兄弟还在温暖的被窝里酣睡。 又喊了两声,窗户终于“哗啦”打开。王志翔顶着鸡窝头探出身子,脸上还带着枕头压出的红印。 “马上!马上!” 五分钟后,单元门“砰”地弹开。 王志翔裹着鼓囊囊的羽绒服冲出来,拉链只拉到一半,露出里面穿反的校服领子。 他边跑边往头上套围巾,像只笨拙的企鹅。 “卧槽,你特么手肘骨裂了还这么满面春风的。”王志翔喘着粗气,突然眯起眼睛盯着好友的脸——陈默眼角眉梢都挂着藏不住的笑意。 陈默把书包甩到左肩:“人逢喜事精神爽啊!” “什么喜事?”王志翔猛地拽住他书包带。 “秘密!”陈默转身就走,绷带在晨风中轻晃。有些秘密就像藏在冰川下的火山,这辈子都不可能见光——哪怕对面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。 “卧槽!你特么勾起我好奇心又不说完!!!” 王志翔臃肿的身躯爆发出惊人速度,雪地里留下两串交错的脚印。 陈默故意放慢脚步,让兄弟扑上来勒住自己脖子。 两人在结冰的路面上打滑,笑骂声惊醒了整条街的梧桐树。 早点摊的热气在街角蒸腾,公交车从他们身旁驶过,车窗上凝着冰花,梧桐枯枝在头顶“咔咔”作响。 陈默突然加速奔跑,绷带在风中扬起。 王志翔的咒骂声混着笑声飘在后面,像这个冬日清晨最鲜活的背景音。 少年们的影子被朝阳拉得很长,斜斜地切过冰冻的路面,指向远的学校大门。 …… 凛冽的风刮得人脸生疼,陈默裹紧了羽绒服,坐在操场边的长椅上,右臂的绷带被风吹得微微颤动。 他望着跑道上最后一个蹒跚的身影——王志翔正拖着沉重的步伐,像只笨拙的企鹅一样艰难地挪动着。 “陈默,不是我说你…”王志翔终于瘫倒在长椅上,胸口剧烈起伏,汗水顺着涨红的脸颊往下淌,“你有这天份,来什么体校?” 陈默轻笑一声,从兜里掏出保温杯,热气腾腾的茶水在杯口氤氲。他受伤的右臂搭在膝盖上,左手悠闲地转着杯盖。 “我这只是业余捣鼓的。”他抿了口热茶,掏出手机划了几下,“上个月那个订阅软件,又分了八百多。”屏幕上的收款记录在寒风中泛着微光,“再说了,我体育方面也不差啊。万一以后还能混个职业球员呢?” 王志翔翻了个白眼,扯开校服领子散热:“你这捣鼓好了,躺着赚钱了还受这罪?”他拍了拍自己圆滚滚的肚子,“你看看我这身肉,每天跑十圈要了我半条命…” 远处传来体育老师的哨声,惊飞了操场边觅食的麻雀。陈默的目光扫过好友臃肿的身形,又落在他被汗水浸透的后背上。 “你这体格…”陈默叹了口气,“走体育对你来说反而是最好的。你以为你爸妈为什么同意你来体校?”他戳了戳王志翔的肚子,“你这样的富少,想上个好大学有什么难的?” “哎!说你的事儿呢!”王志翔像被踩到尾巴的猫,猛地坐直身子,长椅发出不堪重负的“吱呀”声。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突出的肚子,声音突然低了下来:“而且…我有在锻炼了啊…” 陈默站起身,拍了拍好友汗湿的肩膀:“管住嘴,迈开腿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,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。 体育老师的哨声再次响起,这次近在咫尺。陈默推了推还在喘气的王志翔:“集合了,胖子。” 王志翔哀嚎一声,不情不愿地站起来。 两人一前一后走向集合点,在跑道上留下两串截然不同的脚印——一个轻快稳健,一个沉重拖沓。 寒风吹散了他们的对话,却吹不散少年时代特有的那份真挚与关切。 …… “呼——还是家里好!妈妈!我回来了!” 陈默在玄关跺了跺脚,震落肩头的寒气。暖气的热浪扑面而来。他深吸一口气,空气中飘着红烧肉的酱香和米饭的甜味。 林夏正专注地翻炒着锅里的青菜,葱蒜在热油中爆开的声响盖过了儿子的呼唤。陈默悄无声息地拉开厨房门,热气混着香味扑面而来。 他像只捕食的猫科动物,踮着脚尖靠近。单手抱住母亲纤细的腰肢时,掌心隔着围裙感受到她骤然绷紧的肌肉线条。 “啊!”林夏的锅铲差点脱手,耳尖瞬间染上绯红,“你这小混蛋,怎么走路没声的!” “我刚都喊你了…”陈默把下巴搁在母亲肩上,鼻尖蹭过她沁着细汗的颈窝。少年温热的吐息让林夏耳后的绒毛都竖了起来。 “放开,油要溅出来了…”她的呵斥毫无威慑力,腰肢象征性地扭了扭,臀部却意外压上某个灼热的硬物。 空气瞬间凝固。林夏反手拍向身后,掌心隔着校裤擦过勃起的轮廓。那触感让她指尖发麻,力道轻得像在调情。 “啊…”陈默的痛呼带着夸张的颤音,手臂却收得更紧。 “别装了!”林夏转头瞪他,睫毛在蒸汽中湿漉漉的颤动。 抽油烟机的轰鸣突然显得震耳欲聋。 陈默看着母亲绯红的后颈,那里有根血管在急促跳动。 他故意用胯部顶了顶那片柔软,换来一声压抑的轻喘。 “就抱一会儿…”少年嗓音沙哑,手指悄悄钻进围裙缝隙,触到睡衣下温暖的肌肤。锅里的青菜渐渐泛黄,却没人记得要关火。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掌早已不安分地游走,指尖隔着单薄的睡衣精准找到母亲腰际的敏感带。 那只原本环在腰间的手突然钻进睡衣下摆,掌心灼热的温度让林夏浑身一颤。 陈默的拇指按着她肚脐下方柔软的凹陷,像解锁某种密码般缓缓画圈。 “嗯…默默…别闹……” 林夏的警告被颠成破碎的喘息。她徒劳地举着锅铲,手背绷起淡青色的血管,另一只手撑着案台。 陈默的嘴唇沿着她颈动脉游走,他感受着母亲的身体在自己怀里化成一滩春水,乳尖早已硬挺地顶着睡衣。 “菜…菜要糊了…” 林夏的尾音被少年炽热的唇舌封住。陈默一手扣住母亲的后脑,一手仍贪婪地揉捏着那团绵软。 当焦糊味终于冲破情欲的迷雾,林夏猛地抬脚,居家拖鞋跟精准碾在儿子脚背上。 “嗷!”陈默抱着脚单腿跳开。 “跟你说了别闹!”林夏抄起锅铲指着儿子,围裙歪斜地挂在身上,露出半边被揉红的肩膀,“看看你干的好事!”她砰地把焦黑的菜倒进垃圾桶,铁锅锅底撞出清脆的回响。 陈默揉着脚背龇牙咧嘴,却仍嬉皮笑脸:“我这不是帮您消消火嘛…”话音未落,一个蒜头凌空飞来,他慌忙接住。 “你还消火?”林夏重新开火的动作像在拆炸弹,燃气旋钮被她拧得咔咔响,“你这叫火上浇油!”她甩手把新摘的青菜扔进锅里,水珠溅到滚油上炸开一片噼啪声。 陈默斜倚在厨房门框,看着母亲气鼓鼓的侧脸。 她每次翻炒都像在泄愤,锅铲与铁锅碰撞出铿锵的节奏。 发丝黏在泛红的脖颈上,随着动作轻轻摇晃,像在跳一支无声的舞。 抽油烟机的灯光给这一幕镀上暖黄的滤镜。 陈默注意到母亲耳垂上的珍珠耳钉晃得厉害,那是去年生日他送的礼物。 此刻那抹莹白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,让他想起方才掌心里跳动的柔软。 “再盯着看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炒菜!”林夏头也不回地威胁,耳尖却悄悄红了。 她故意把砧板剁得震天响,葱花在刀光中碎成星星点点的翠绿。 …… “妈!家里怎么一股糊味儿啊?” 陈雨推门的动静惊醒了玄关的感应灯,少女捏着鼻子的模样在暖黄灯光下格外鲜活。她单脚跳着脱掉雪地靴,围巾上还沾着未化的雪花。 “就…火开太大了。”林夏脸一红,总不能说跟你哥调情把菜炒糊了吧? 好在陈雨也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,她已经蹦到哥哥身边,像只嗅到鱼腥的猫:“哥你嘴巴怎么这么红?” “天冷冻的。”指尖划过她同样嫣红的唇瓣,“你不也是?” 电视机不知被谁按开了,正在播报晚间新闻,但却无人在意。 糊味终于被饭菜香彻底掩盖,三人围坐在餐桌前,窗外雪越下越大,而屋内暖得让人昏昏欲睡。 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