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世海棠之希望-第25章 乌庆阳的脚踝快好了。
台北娜娜
2 月前

我们在这栋房子里住了四天。 前三天脚踝肿得厉害,乌庆阳还不能用脚踝支撑身体。 第四天他不借助拐着猎枪,就可以一跛一跛地走路。 到了第五天,他已经可以相当轻松地移动了。 我想这是我们需要离开的信号,但他对此只字未提。 私下里我更希望乌庆阳能完全恢复再离开,事实上,我真的一点儿不想离开。 我想和乌庆阳一直住下去,就我们两人。 这座奇怪的小房子,估计是目前为止我们能找到的,最安全和最舒适的地方。 我们有电、有自来水,有加固的门窗,充足的食物和补给。 这栋房子身处荒郊野岭,没有看到任何人的踪迹。 我们可以睡得好、吃得好,不用担心随时受到袭击。 我想留在这里,但又说不出口。 除非我准备放弃寻找我的亲人,但乌庆阳不会放弃寻找他的妻子。 这意味着我们需要尽快离开。 下午,我们埋葬了建造这所房子的主人遗骸。 我在他的坟前烧了些干树叶,也祈了福。 我对这位军人一无所知,他可能是个偏执狂,或者是世界上最大的混蛋,但他留下的一切东西对我们来说都是奇迹,更是天堂,入土而安是我们能为他做的最起码的一件事儿。 傍晚时分,乌庆阳发誓他听到森林里有火鸡的叫声,于是带着猎枪去寻找。 几年前,大多数植被因火山灰和阳光遮挡而死亡,但其中一些终于开始恢复。 我们听到虫子的声音,看到红雀,还有其他动物也慢慢出现,这并非不可能。 我不想打火鸡,所以我呆在家里。 乌庆阳试图让狗狗和他一起去,但狗狗却爬到沙发上窝着不肯动。 我越了解这只狗,就越觉得它很聪明。 乌庆阳已经离开几乎两个小时,我仍然躺在沙发上,读着我在屋子里找到的一本旧军事杂志。 这不是我喜欢的书,但总比没有好。 狗狗也躺在沙发上,挤在我的腿和沙发背之间,大声打鼾。 每隔一段时间,我就会伸手摸摸狗脑袋。 这是一个美好的时刻,干净、饱腹、舒适、安全,还有一本书可以读。 遗憾的是,我们很快就得走了,我有预感乌庆阳一回来就会说这件事。 今天出去打猎,也是他自己对脚伤复原的一个测试。 很快我就听到乌庆阳打开前门的声音,好像我的思绪召唤了他。 没一会儿,他走进屋子,穿着一条冲锋裤和灰色长袖,看起来既性感又粗犷。 乌庆阳放下猎枪,我对他笑了笑:“找没找到火鸡呢?” “当然,”他说着,走过来挠挠狗的耳朵后面。 狗狗只是轻轻摇了几下,没有动弹,也没有睁开眼睛。 “但只有两只,一只公的和一只母的。我不想杀死它们,我们这里有很多食物。” “新鲜的火鸡会很好吃,但我很高兴你没有杀死这些可怜的鸟儿,它们遭的罪不比我们少。” 乌庆阳把我扶起来,坐到沙发上后又把我摁在他的腿上,一只胳膊搂着我。两个人和狗狗挤在一起,有点儿不舒服,但我一点儿不介意。 “你的书怎么样?”乌庆阳问道。 “嗯,还好,总比没有好。” “应该和我一起去打猎。” “我不是猎人。” “我什么也没杀,但我看见一只兔子。” “你看见了?”我抬起头,乌庆阳看起来很放松、很满足,眼睛里也闪着兴奋的光芒。他一定和我一样,很享受这样的时刻。 “是的。一只兔子、两只火鸡和一群其他的鸟。” “什么种类?” “几只红雀、一只蓝松鸦、三只山雀,还有几只乌鸦。” “哇,我不敢相信有这么多。我希望能看到山雀,它们真的好可爱。”我把脸贴在乌庆阳的胸前,感觉到他的心跳,又快又稳。 乌庆阳微笑着说:“所以啊,你应该和我一起去打猎,就能看到山雀了。” “我也喜欢乌鸦,这种鸟很聪明。” “可不是么,乌鸦是少数几种能识别人类的鸟。” “真的吗?我不知道。” “是的,记得小时候,隔壁的男孩常常对着树上的几只乌鸦尖叫并扔东西。没过多久,镇上的每只乌鸦一见到那个男孩就会大叫。我很确定是树上那几只乌鸦把他的事告诉其他乌鸦。他们都讨厌那个孩子。” “听起来他活该。”我咯咯笑着,想象着乌庆阳故事里的画面。 “当然,我从不喜欢对动物不好的人。” “我也是,”我心不在焉地揉着他平坦的小腹,享受着紧实的肌肤和发达的肌肉。“你今天闻起来不太一样。” “是吗?”乌庆阳蹭着我的头顶,说道:“我以为我总是很臭。” 我曾经拿他的气味开玩笑,乌庆阳显然记在心里忘不了了。 “嗨,我从没说过臭。你闻起来总是像你,因为乌庆阳身上的味道独一无二。” “哦,是吗?怎么独一无二?” “有热气腾腾、汗流浃背的气味;有刚洗完澡,擦过肥皂的气味;有准备做爱的气味。还有现在的味道,那种闻起来像泥土、树木和空气的气味。”我认认真真罗列出来。 “啊,明白了。” 我等着乌庆阳继续说下去,但他什么都没说。我抬起头看他在干什么,发现乌庆阳只是闭着眼睛,嘴角上扬。 “你的脚踝怎么样了?”我问道。 “还好,还有点疼,但可以正常活动了。” 我把头放回乌庆阳的胸前,仍然心不在焉地抚摸着他的身体。 我等着他建议我们该离开了,但他没有。 乌庆阳什么也没说,身体放松、表情惬意。 几分钟后,我很确定他睡着了,狗狗也肯定睡着了。 我没有睡着,但我喜欢这样依偎在他们身边,也许很快我们就不能这样惬意地在一起了。 我意识到自己并不排斥和他离开这间安逸的小屋,但我想将这个男人占为己有,而不是看着他回到自己老婆身边。 乌庆阳只睡了半个小时。 当他在我身下移动时,我坐起来。 看看外面的天,这会儿应该准备晚餐了。 乌庆阳也坐起来,伸了个懒腰,对我懒洋洋地笑了笑。 他俯身调整脚踝上的绷带,刚好屁股就在我面前。 冲锋裤紧紧绷在屁股的紧实曲线上。 我想都没想就朝上拍了一下,根本让人无法抗拒。 乌庆阳咕哝着,显然很惊讶,眯着眼睛回头看了我一眼。 我无可奈何摊摊手,笑道:“对不起,你的屁股太性爱了,刚好在手边,实在忍不住。” 乌庆阳直起身子,俯视着我。“你忍不住?” “是的,景色很诱人。”我试图保持一张严肃的脸,但却无能为力。 乌庆阳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火花,有些凶猛、有些顽皮。 当他伸手过来抓我时,我知道他要干什么:他也要打我的屁股。 我可不能让他这么做,于是两人在沙发上进行了一场愚蠢的摔跤比赛,我试图爬出他的臂长范围,从沙发上脱逃。 他试图把我翻过来,拍到我的屁股。 我做得不赖,至少我认为我做得不赖,直到乌庆阳忽然将我整个人举起来,扛在他的肩膀上。 我的脑袋垂在他的背上,两条腿就悬在他的前面。 他毫不费力快速地拍打我的屁股,我尖叫着,扭动着,咯咯地大笑。 有那么一瞬间,我觉得自己就是乌庆阳的亲密恋人,和这个男人打情骂俏,颇有'笑语檀郎,今夜纱厨枕簟凉'的风情。 “你赖皮!”我忍不住媚声媚气抱怨,又抓住他的衬衫拉了拉。 “为什么这是赖皮?”他绷着脸保持着严肃的表情,但我听出他声音中的笑意。 “我是女的,你不能和我比力气啊!”我忽然意识到他的屁股在我手边,所以又拍了几下。 只是这个角度不太好,所以发出的声音不太令人满意。 狗狗抬起头来看看我们在做什么,然后立即又躺下来,伸展身体,占满大部分沙发。 乌庆阳气呼呼地开始走路。“你自找的,女人。” “我什么也没找,男人,你要带我去哪里?” “你会知道的。” 很快我就明白乌庆阳正把我抱到卧室,他走到床边,把我从肩上抬起来,扔到床垫上。 我再次想要逃跑,但他迅速跨坐在我的腿上,把我固定在原地。 乌庆阳不停挠我,侧腹、腋窝、大腿,脚丫,我尖叫着,笑得几乎要掉眼泪。 他也笑,声音轻柔、低沉、无拘无束。 乌庆阳把我翻了身,打了几下我的屁股,只是轻轻地拍打。 然后,他停下来,两臂撑在我的脑袋左右。 我趴着,头转向一侧,脸颊紧贴被子。 他抬腿跨坐到我大腿后部,向前倾身,前臂将自己支撑在我的脑后。 沉重的呼吸吹拂着我的后颈,还有从辫子里滑落出来的头发。 我的心跳得像疯子一样,清楚感受到身后的重量、温度和力量。 乌庆阳换了个姿势,我立刻感到冲锋裤的凸起顶着我的屁股,不禁倒吸一口凉气。 “你想要吗?”乌庆阳粗声粗气地问道,就像我是一盘美味佳肴,而他已经饿了三天。 “是的。”我听起来气喘吁吁,腿心绷得几乎抽筋,难耐地抱住他的脑袋娇吟:“是的……当然,想死了。”